摄影/黎旭阳 撰文/赵布衣

　　这是一个神秘的国度，置身其中，一切都那么新奇；

　　这里有漂亮的女交警，却没有多少车辆；

　　这里有无数的阳台，却没有挂晒着一件衣裳；

　　这里有美丽的女人，却没有新潮的时装和发型；

　　这里有宽阔的大道、林立的高楼，却没有绚丽的色彩、都市的喧嚣；

　　这里有醒目的标语、高大的画像，却没有斑斓的广告、性感的明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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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月17日，平壤街头的无轨电车及乘客。平壤街头行驶的车辆不多，偶尔驶过的电车会发出“咣当、咣当”的声音，很有历史感。

　　4月14日至17日，我们“中国赴朝旅游首发团广东分团”一行20人，在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度过了奇妙的66小时，如此“接近”又无比“遥远”地来到了这个神秘国度，观察她的城市和人民。

4月17日，平壤万寿台大纪念碑广场，一名群众在金日成青铜雕像前鞠躬。

　　说“接近”，是因为我们真的来到了朝鲜，来到了平壤，来到了板门店。我们马不停蹄地参观一系列景点，每顿不重样地品尝美食，穿行在城市乡村之间。我们甚至还深入到100米的地下，乘坐了世界上最深的地铁。

4月15日，平壤地铁深入地下100多米，是世界上最深的地铁。

　　说“遥远”，是因为我们绝大多数时间里只能坐在大巴上远远张望，无缘跟市民交流，无缘深入他们的社区，无缘进入他们真实的生活。我们下榻的羊角岛酒店坐落在江心小岛，游客没法出去，市民没法进来。我们购物只能在对外商店“挨宰”，普通商店里卖着什么、物价怎样，我们一无所知。

4月17日，平壤大同江畔的主体思想塔。

　　是的，我们只是一群“游客”。

　　作为“游客”，我们是“幸运”的。作为首团“贵宾”，我们受到了热情接待。我们甚至获准进入锦绣山纪念宫，瞻仰金日成主席的遗体——据说，对于中国游客来说，不但以前没有先例，恐怕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了。就算对普通朝鲜人来说，那里都不是对外开放的。

　　作为“游客”，来到这里你必须“入乡随俗”。比如说拍照吧，你将被提醒：不能拍摄军人和军事设施，不能在没有征得同意的情况下拍摄朝鲜人，不能拍摄“不好的东西”——不过还好，除了在去板门店的路上，经过一个军事检查站时我被导游大声提醒收起相机外，我一直都在大巴上端着相机自由拍摄，而没被干涉。

　　作为“游客”，你还要做好一切思想准备。比如说海关，你很可能被开箱检查，工作人员会仔细翻摸你的任何物品；比如电梯，你不必大惊小怪，有两次我乘坐的电梯突然中途停止，好在几秒钟后恢复正常，据说是电力不稳的缘故。朝鲜电力资源紧张，停电随时发生。在参观西海水闸时，我们正观看电视介绍，停电尴尬发生。解说小姐非常有经验，冷静大方地说：“我给大家唱一首阿里郎吧！”一曲过后，电就来了。平壤街头的有轨电车，“咣当、咣当”地发出具有历史感的声音，上面挤满了乘客——不过，尚不如我们城市里的公交拥挤。

4月16日，正在板门店“联合安全区”朝方一侧换岗的朝鲜人民军。1953年7月27日，《朝鲜停战协定》就在板门店签订。

　　顺便说一句，朝鲜人身材很好，不像我们刚到中年就大腹便便小肚鼓鼓，那里胖子真的不多。男人多清瘦，皮肤黑，个不高；女人脸蛋白，美女多。男人衣着以深色为主，女人和孩子色彩款式相对丰富，偶见时髦白领。

　　最后说一下，我们来时乘坐的是图-154，也就是波兰前总统卡钦斯基专机的型号；我们走时乘坐的是伊尔-62，据说是前苏联总书记专机的型号——看，多么高的待遇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