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阅读广州丨跟着一线考古队探秘南越王墓
发布时间:2019-12-31 11:40:10
 

为充分反映广州的城市概貌和务实、开放、包容的人文特点,深入开展图书馆阅读推广、城市宣传、文化交流等活动,2016年4月23日广州图书馆启动了阅读广州——2016“广州文库”评选活动,按公众荐书、专家荐书、基础书目推荐、公众投票、专家评选审定等程序,历时一年,现已形成了《阅读广州——“广州文库”(1978-2016)入选书目》。

打开一本书,了解一座城,广州人文馆现推出“阅读广州”图书推荐栏目,定期推荐“广州文库”入选图书,以期和读者朋友们一同阅读广州。

说明: 图片2

图书推荐之

《西汉南越王墓》(全2册)

 

【责任者】 广州市文物管理委员会等编著

【出版发行】文物出版社,1991

【索书号】K878.8/G857/1等

【馆藏点】广州图书馆广州人文馆

【推荐理由】本书是国家第七个五年计划期间的重点研究课题,是关于广州早期文明史研究的一部重要考古学论著。本书以墓室为单元进行编排,完整呈现了文物出土面貌,编排体例独特。全书分为上、下两册,上册详细介绍西汉南越王墓各个墓室及其器物或文字资料的情况,并附有插图,还辑录相关专家学者的鉴定报告及专题研究成果;下册分彩版和图版两类,完整收录了墓室及出土器物的图片。(程存洁、王美怡)

 

【精彩内容摘要】

发现大墓!

1983年6月9日发现的第二代南越王墓坐落在广州市区北面的象岗山上。这里位处繁闹地区,象岗的东西两边正是游人如鲫的越秀公园和流花公园,北面是外贸、旅游宾馆和民航、火车站、汽车总站的聚汇处。早在 1980 年底,广东省基建处开始在象岗顶进行平土工程,把山岗削低 17米,平整出一块 5000平方米的地皮,计划在这里布列4幢高层的公寓楼。北面的第一幢楼动工开挖墙基时,这座墓的一部分顶盖石板被揭露出来,工地负责人邓钦友同志及时把发现情况报告广州市文物管理委员会,同时暂停施工,保护现场。


▲由于墓道土石的压力,发掘时石门已被挤开,门轴断裂

 

▲南越王墓前室壁画

在国家文物局的指导和帮助下,由考古研究所、广东省博物馆、广州市文物管理委员会三方派人组成“广州象岗汉墓发掘队”。8月25日发掘工作正式开始,至10月6日结束。整个发掘分两步进行,第一步由8月25日开始到9月14日止,主要任务是发掘清理墓道和墓内前部的前室及东、西两个耳室。第一步工作完成后,进行了两天小结,以总结好这一段工作的经验,为下一步发掘作借鉴。发掘的第二步从9月16日起到整个发掘的结束。

象岗南越王墓是岭南地区发现的规模最大、出土文物最丰富、年代最早的一座彩画石室墓,是中国汉代考古中的重大发现之一。经报请广东省和广州市有关部门批准,停止在象岗建公寓楼的原计划工程,改为发掘后就地建立西汉南越王墓博物馆,以利于长期保护墓室建筑和展出丰富的各类出土文物。发掘工作结束后,新华通讯社播发了这次重大发现的专题电讯,人民日报、光明日报、南方日报、广州日报、羊城晚报以及人民画报、广东画报等报刊杂志都刊载了图文并茂的消息或整版的专题报道,引起中外各方面的重视。(p1-p3)

 

南越王墓面图

▲出土玉器

 

墓主是谁?

墓主身上随葬9枚玺印,最大的1枚是“文帝行玺”龙钮金印,还有“泰子”龟钮金印和“泰子”覆斗钮玉印各1枚,“赵眜”覆斗钮玉印1枚,“帝印”螭虎钮玉印1枚,其余4枚素面无文字。此外,在东耳室出土的乐器中,有青铜鑃8件一套,每件都錾刻“文帝九年乐府工造”;在西耳室还发现2枚“眜”字封泥、2枚“帝印”封泥。《西汉越王墓发掘初步报告》指出:“史、汉本传均谓赵佗传赵胡,但发现的名章作‘赵眜’,又有‘泰子’印2枚,与史汉皆不合。”“但‘赵眜’印与‘文帝’印同出,说明这个赵眜只能是史汉中第二代南越王赵胡。” 对此有不少学者提出多种不同意见,有的认为“赵眜”与史载第二代王赵胡的名字不符,眜与胡应是父子关系或兄弟关系,墓主应是继眜以后的赵胡,为南越第三代王。

“文帝行玺”金印与“赵眜”玉印

墓主身上的玺印及有关封泥(“眜”、“帝印”)、铭刻(“文帝九年”),是判断墓主的内在物证,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中《南越(粤)列传》所记述的南越国世系,是主要参考史料。

出土名章“赵眜”与史书“赵胡”不符,究其原因,或出自传抄致误,或出自一人二名(一越名,一汉名),或出于名、字、号的歧异,或其他原因所造成。虽然目前还不能找到最合理的解释,以后也可能无法究明,但都不能妨碍墓主赵眜即史汉中的赵胡的结论。

墓中出土的2枚“泰子”印,原应是赵佗之子(赵眜之父)的遗物,因佗子未及嗣位而亡,印归赵眜掌管。眜死,遂以入葬。

 赵眜和眜佗是祖孙关系,是赵佗王位的直接继承者,中间并无“佗之子亦尝为王”一事。怀疑赵佗年寿源出《汉书》“老夫处粤四十九年”一语,考核史实,应以“三十九年”为是。赵佗的年寿实际是一百有零。汉代简书“三”、“四”两字仅一笔之差,容易看错,当为后代的误抄。

▲丝缕玉衣


 墓主遗骸经鉴定,判断死亡年龄约35-45岁。由此推知慕主约生于文帝末,是时赵佗已八九十岁,从古代帝王早婚,赵佗、赵眜岁差又达八九十年这两个方面估算,赵眜应是赵佗次孙中的一个,而不会是长孙。(p320-325)

 

第二代南越王墓找到了,赵佗墓在哪里?

南越国是西汉初年的一个地方政权。最早而且比较详细记载南越国历史的是《史记》和《汉书》的南越传。据载,统一岭南的秦将赵佗本真定(今河北)人,乘秦末中原农民大起义的战乱之机,接掌南海郡尉之职,分兵绝秦通岭南的新道,与中原断绝往来。汉高祖四年(前203年)据岭南三郡,建南越国,都番禺。南越国共传五世,九十三年,至元鼎六年(前111年)为武帝所灭。

根据已发现的建筑遗址和这时期墓群分布点,结合宋人的有关记述,认定今天的北京路以东和仓边路以西为当日南越国都城位置的中心,即汉初的番禺城所在。从方位来看,象岗第二代南越王墓坐落在番禺城的西北角上,属于附郭之野,是离城比较近的大墓之一。

 南越王的坟墓埋葬隐秘,不为人知。据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的南越传载,南越的第四主和第五主合起来在位时间才三年,因争夺王位,兄弟阋于墙,相互残杀,不会建陵。又据宋人方信孺《南海百詠》引5世纪刘宋人沈怀远的《广州记》说:“孙权时,闻佗墓多以异宝为殉,乃发卒数千人寻掘其冢,竟不可得。次掘婴齐墓,得玉玺、金印、铜剑之属。而佗墓卒无所知者,且佗死于武帝之初,至孙权时方三百载有奇,已寻掘不可得,至今千载,益不可考。”这条资料如确实可信,则南越国三主婴齐的墓已被孙权所掘,南越五主中只剩下一主赵佗的墓尚未发现。二主的墓今在象岗发现,有了这个准确的坐标,结合广州的地形、地貌来看,当不会离广州市区太远。(p4-p5)

 

1983年发现的南越国第二代王赵眜之墓,保存完好,是迄今岭南地区发现的规模最大、随葬物最丰富、唯一饰有彩绘的石室墓。该墓藏于象岗山腹心深处20余米,出土了“文帝行玺”金印、“赵眜”玉印以及玉角杯等珍贵文物一万余件,对研究秦汉时期广州乃至整个岭南地区经济、政治、文化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。

 

声明:本文的文字及图片来源于《西汉南越王墓》和西汉南越王博物馆,版权归原作者所有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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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西汉南越王墓》(上)

《西汉南越王墓》(下)